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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教你這麼說的。”他忍無可忍的上前一步，低頭凝視着劉曉。
“不用誰教，你就是她的爸爸吧?我爸爸說了，你就是個窩囊廢，沒本事，你就不配有女人在了你身邊!”
劉曉有話學話，雖然他還不是很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也不妨礙他說出來。
秦華被氣笑了，眼前的劉曉纔將將到他的膝蓋高，就已經能夠口出狂言，能夠想到這要是長大了，也絕對是個禍害。
小卿渾身顫抖，抬頭求助一般的看向秦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已經帶了點點的淚花，真真是一個楚楚可憐。
“別怕，爸爸說了會保護好媽媽和你，就一定會做到的。”秦華大手揉了揉小卿的頭頂以示安撫，再看向劉曉的目光中就沒有了忍讓。
有時候，小孩子的惡毒是最真切最沒有掩飾的，他有理由相信，劉曉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是劉洋在言傳身教的原因。
“你就是個廢物，大廢物!明天我就要告訴所有的同學，她的爸爸是個廢物!”劉曉大聲嚷嚷着，像是個成了精的復讀機。
這個時候正是放學的時間，門口熙熙攘攘的都是來接孩子放學的家長，劉曉這麼一嚷，無數的目光就都投了過來。
小卿無助的捂住了眼睛，蹲下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