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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要是讓人家聽到準說陳向陽是做夢,但陳小軍不這樣看,上面都說要發展經濟了,這兩年確實跟頭些年都不一樣了,知青也開始回城,聽說城裏的變化更大,到處都在建工廠呢,他拍拍二哥的肩膀:“會好的,咱們以後都會好,日子會越過越順遂。”
陳向陽嘆了口氣:“希望吧,不過我沒有文化,我要是當工人也只能修修路,你是高中生,你有文化,跟哥不一樣。”
陳向陽說的是城裏的熟練工人,76年十月全國工人加了一次薪水,熟練工能拿到35-38元之間,鑄造工還要多出來百分之二十。
像陳小鳳這種屬於幹部了,一個月有五十多,這筆錢裏面她一個月往家裏交十五塊。
陳小鳳能走出山村除了家裏人能支持以外,自己也是喫了不少苦頭的,那會兒她每天在學校才喫二三兩米的糧食,剛好是長身體的年紀的大姑娘,這樣硬生生熬了兩年,有一次甚至都在學校餓暈過去了。
她上大學去的那年剛好是三年自然災害的頭年,家裏人本身都揭不開鍋了,每個月還要勻出來一部分糧食留給陳小鳳,那裏面的有些糧食,就是當時的陳小軍和陳向陽兄弟兩個靠打獵換回來的。
家裏的老虎皮也是當時換了一百斤糧食給換掉了,這一百斤糧食支撐了陳小鳳在廣州的第一年。
第二年就是靠陳小軍跟陳向陽了,兄弟兩個齊心協力,才那麼小就支撐起送姐姐讀書這個重任。
獵東西的本事就是當時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