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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蘇天陽這麼問，那臺剛剛恢復平靜的心跳監測儀又快速地響了起來。
賀斌咳嗽了幾聲，非常委屈地回答道：“蘇先生，你冤枉我了。”
“是嗎？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你們楊隊來的時候，他也會出現在這裏呢？”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說實話，我現在很怕見到王少，剛纔他來的時候，我都是在裝睡呢。直到後面聽到你們在走廊裏和他爭論的聲音，我纔敢把眼睛睜開。”
“你幹嘛那麼怕那個姓王的傢伙？”
“唉，我能不怕他嘛。上次在警車裏的時候，我沒跟你說，我工作調動的事情都是他找人安排的。說白了，我就是他安插在楊隊身邊的眼線。像我這種沒資源沒背景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他的利用工具。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我隨時會被他整的體無完膚。”
“可是，你是一名警察啊，你怎麼能屈服於這種不良勢力之下呢？你對得起身上的那一身警服嗎？”
蘇天陽的話再次觸動了賀斌，他雖沒有回答，但臉上卻浮現出了濃濃的愧疚之意。
見狀，蘇天陽嘆了口氣，又問道：“我問你，這次你叫楊隊過來究竟是幹什麼？不會又是幫着那個王八蛋坑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