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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棘抬頭看向裏面，韓斯年站在客廳正中間，低着頭，“對不起，伯父。”
“你的一句對不起，很值錢嗎？”
“我想，很值錢吧？”韓斯年淡淡道。
陳父剛想說話，程鈺敲了兩下門，截斷了他開口，“大伯。”
屋裏的兩人同時轉過頭看，陳父的表情沒有任何緩和，越過了程鈺落在他身後的蘇棘身上，皺了下眉頭，很快認出了她是誰，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
韓斯年微微皺起眉頭，隔着老遠都感覺他的眼神在質問。
“小鈺，你怎麼來了。”
陳父雖然不悅，也不能遷怒於程鈺身上。
程鈺拍了一下蘇棘的肩膀，讓她跟着自己過去，“今天的事情，我也在現場，沒看好星薇，也有我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