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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沈蓁蓁死後,她的腦子渾渾噩噩的,有一段時間聽到顧清恆跟她講話,之後就沒有意識了。
顧清恆怎麼就這麼傻,一直對自己掏心掏肺的,而自己卻是一直把刀往他心口上戳,儘管這樣,他還是默默地保護自己。
“不,不要,不要。”牀上的女子皺着眉頭在囈語着,睫毛微微顫動,放在被子上的手像是要抓住什麼,在空中揮舞着。
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掀開流蘇牀簾坐在牀邊,握着主子亂動的手。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別怕別怕,梅秀在這裏呢。”空出一隻手拍了拍牀上女子的背,輕聲地哄着。
夢中的女子聽着熟悉的聲音,思緒掙脫着,漸漸從夢裏思緒回籠,閉着的眼睛不規律的轉動着,睫毛顫動地越來越厲害,終於抗拒着那股強大的力量睜開了眼睛。
那雙明亮的眼睛打量着牀頂的裝飾,碧翠的牀幃,牀邊掛着自己最喜歡的流蘇,邊上有自己專門做的小鈴鐺,醒了搖一搖小鈴鐺,外面的人就會拿着洗漱的用具來服侍自己更衣。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沒錯,這正是沈蓁蓁在鎮國公府的閨房,一切的佈置都是緊着好東西送過來。可以說盛京的世家貴族沒有哪一個小姐的閨房能有沈蓁蓁的這麼好。
畢竟人家父親是鎮國公,還是有實權的,雖說母親已經去世,但是外祖家裏是富商,平時往來頻繁。可以說是強強聯合,這一房也就出了這一個丫頭。不疼她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