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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自己說了許多，但是夏則凌選擇一直在聆聽，他沒有插嘴，也似乎看起來沒有插嘴的欲、望。
理查德慢條斯理說道：“我父親的想法非常完備，唯一的有缺陷的地方，可能在於鑽頭上，因爲需要打鑽的地方很多，而如果按照常規方式去打鑽，那麼將會非常耗時耗力，目前我和我父親都還沒有想到更好的打鑽方式。”
夏則凌聽完了整整將近一個小時的敘述，他的身體一絲都沒有動過，就像是俯瞰世人冷漠的雕塑，“我知道了，那麼鑽頭方面的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會讓研究所的人去設計更先進的鑽頭用來節約成本。”
理查德聽完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夏所長辦事，我一百個放心，而且我也會想辦法去研究一下關於鑽頭的事，總會解決的。”
之後，理查德其實並不打算立刻走，因爲夏則凌一直是他非常崇拜的對象。
一個白手起家的科學家，用了二十年的時間，竟然可以把自己的研究所做到這個程度，這不得不讓人崇拜。
“夏所長，我可以再問你幾個私人問題嗎？我想多瞭解你一下，這樣我可以意識到自己的缺陷。”
“抱歉，我沒空，”夏則凌沒有輕視也沒有忽視，卻冷漠而禮節。
他沒興趣給別人當私人教師，他也不想傾聽任何人的心聲，他只關心自己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