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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久久無法移動,鼻尖都是公主身上那梔子香的味道,以及她那溫言軟語。
夏雲知道這句話意味着什麼,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在第一瞬間她就完全理解了公主那句話的含義。
她……她認識自己?
她說自己也過來了?難道她說的是那扇門?所以,這個公主,這個語氣,這個篤定的口吻,她指的只能是一件事。
“是你。”夏雲沒有用疑問的口吻,她用最簡單的平鋪直敘語氣回答。
“是我。”
但是,一切卻又讓夏雲覺得有些不夠真切,她再度開口敘述了一次,“你是蔚蔚。”
蔚蔚依舊端着那優雅無比卻又包容力極強的笑容,“是的,是我。”
夏雲覺得自己眼眶有些溼潤,眼底有些紅紅的血絲,她確實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最想念的人。
她忽然可笑地笑了幾下,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的遲鈍,還是在嘲笑着愚弄人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