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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銀與三淵丈夫親切交談一陣,婉拒了遷住他家的建議。
三淵丈夫也不是一定要他來住,他需要的是表示態度。表示三淵家依然是斯波家的世交,兩家的關係沒有因爲這場風波疏遠。
而義銀接過了橄欖枝,也就沒有必要一定得住過去表示親近。
說到底,今天這場也是迂迴得告訴義銀,三淵家與和泉細川家的轉變。
男人雖然不會參與女人的政治鬥爭,但有時候妻子允許或者不允許丈夫去參與某些聚會,見某些人,已經可以表露太多的東西了。
而這時候,大御臺所還在自己的主座上抿着茶,樂呵呵地看着義銀在說近江之行。
這是貴夫公子們求着他給講的,他推辭不過,說起了目加田綱清伏擊的前後。
“因爲前後沒了商隊往來,山林中也無鳥獸鳴叫,這才讓我們確定,前面有了埋伏。”
這些個閨中男子哪裏聽過這些事。伏擊,反伏擊。其中相互算計差之毫釐,必定失之千里,每一差都得用命來換。
聽得津津有味,直到義銀等不到前方的伏兵,毅然決定北上聯合淺井家復仇,一小公子忍不住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