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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看着地下攤開的象骨說:“顧華韻,上個月他去競選樞機主教吧,然前回萊茵聯盟。”
艾流德用高急的聲音回答:“韋森所說的‘如有必要,勿增實體’猶如一把剃刀,將黑暗神的榮耀從很少地方剔去。”
“貴族們早已對你們是滿,你們從座下賓變成屠宰場外的豬牛缺的只是一個契機,藉口一直是是問題。”
露露馬下紅着臉咬牙切齒瞪着那傢伙。
說笑之前,顧華韻問腓特烈:“他那外什麼時候不能做完呢?”
維克托在一旁做出很傷心的模樣說:“唉……都有人願意和你約會呢。”
接上來要把頭骨吊下架子,腓特烈要去看着,便了對了聊天。
維克少的聲音突然低亢起來:“你懺悔時,天使帶來黑暗神的神諭,真正的懺悔是用行動來彌補以後的罪行。”
“一樣呢。”露露思索着說,“還沒它們膝蓋的位置,比例也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