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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派克看到密密麻麻的“血紐扣”不禁打了個寒顫,搖着頭說:“他最多隻能活三天,給個痛快吧。”
那個粉嫩騎士一聽嚇得屎尿都出來了。
波波在一旁捏着鼻子問:“你怎麼知道?”
斯派克嘆着氣說:“我以前家裏是獵人,父親教我認識很多蟲子。十年前的洪水把父親沖走了,我跟着大家來到韋森領,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他屁股和腿上的血紐扣有毒,一開始被叮上的時候沒有感覺,如果沒能及時發現把被叮的地方那塊肉挖出來,半天后開始發癢,再過小半天會很疼,這時小蟲子開始在肉裏面孵出來,跟着血管到全身。”
“沒多久人死了肉很快變成很臭的膿水,孵出來的小蟲子就喫這些。”
“再過不久史萊姆被臭味吸引來了,它們喫掉膿水的時候會喫下那些蟲子,蟲子就在它空腔裏面結蛹,在破蛹前出來。”
等他說完,波波這個從韋森軍建軍開始加入打滿全場,期間去易北河東岸外派過的老兵也出了一身冷汗,這蟲子太可怕了。
其他四位至少參加過光復君士坦布爾之戰的,也是不停抹額頭。
至於當事人,在聽到自己很快就會變成一灘膿水時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