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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要先覈對患者身份。”普賽克對身後一衆護士說,“現在只有一種藥,以後有可能會更多,萬一給患者輸錯問題就嚴重了。”
“接着檢查患者的注射卡,名字是否正確,再檢查卡片上的藥物與藥房發的藥物是否符合。”
腓特烈這時才知道,她在別的世界裏當過護士,還是有執照的。
普賽克繼續操作:“止血帶捆在這個位置上,讓病人握拳,選擇粗、直和有彈性的血管,如果手上沒有可以選擇尾巴……不是……選擇腳背上等其它地方的靜脈,要避開靜脈瓣。”
腓特烈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他又一次感嘆家有一老是個寶,雖然上輩子沒少打吊針,但是裏面的細節還真不知道。
第一天所有患者只注射了2克大蒜素,一人出現少許皮疹,其他人只是感覺嘴裏有點大蒜味。
第二天加大藥量,昨天出現皮疹的患者過敏反應更加嚴重,他的試驗停止,送去治療後不再注射大蒜素,後來只注射生理鹽水和酒精混合液,最後確診爲酒精過敏。
時間來到了4月中旬,腓特烈和普賽克一直呆在富黎德里希的實驗室觀察實驗情況,期間兩人鼓搗出了黑白照片的大致原理,扔給旁邊的韋森堡大學進行進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