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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歡記得自己曾問過王楠這樣她不覺得很沒有面子嗎？當時王楠是這樣告訴她的。
“清歡，大學四年時光於我們是是青春，有的人賦予青春熱情奔放，有的人賦予青春年少輕狂，而我賦予青春肆意妄爲。我們都沒有錯，只是追求不同而已，我定義的大學就是鮮衣怒馬、肆意張狂，至於別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說我的青春有遺憾我沒和我愛的人有個結局這是上天的安排，我努力了，他們遺憾是沒有勇敢的邁出一步，而我的遺憾是青春裏處處都是遺憾。清歡這是我的性格，我的愛炙熱但不傷人，學長不愛我沒有錯，我愛學長也沒有錯，但我只堅持一點我不會做任何人的第二選擇。”
周清歡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時的王楠，感覺整個人都處在光中，王楠一直追求的是做自己青春的主角，而不是卑躬屈膝的在別人的青春裏求一個可有可無的配角。
“對了，婷婷你知道王楠怎麼樣了嗎？你們有聯繫嗎？”周清歡還是想知道那個勇敢的女孩子過得怎麼樣，她想知道她是否一如既往地勇敢。
“我也好長時間也沒和她們聯繫了。只是聽別人說王楠家裏一直催她要孩子，王楠不想要，你也知道她那個性格很固執只要自己堅持的事誰也改變不了。”白婷婷知道周清歡不怎麼願意社交，和以前的朋友的聯繫一直是自己維繫着，但是她也確實沒有多少他們的消息，有時候都是從別人那裏聽到的。
大家都不在一個城市，對方過得好不好都是從別人那裏東拼西湊的，刻意地打聽對於曾經很好的他們來說已經不太禮貌了。
“哎，不說了，只希望大家都過得好吧。”周清歡想到大學時光很傷感也不想再提了，將那套瓷娃娃再次打包好放在自己衣櫃的最底層。
白婷婷繼續和周清歡收拾着東西，有時候會找出一些以前的老物件，總是讓人忍不住懷念。
最後收拾到了晚上十點多，東西差不多都收拾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