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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凳子上,在天花板摸索一會兒,之後那上面便懸下來一處掛梯。
林千山拍拍手,指着梯子說:“爬上去。”
掛梯不比扶梯,飄忽不定的,祝齡有點害怕,爬一節就要回頭瞧林千山。每次回頭,林千山都在他身後,告訴他不要怕,爬上去就好了,他就真的不怕了,只覺得很新奇刺激。
梯子上是昏暗的閣樓,沒有開燈,採光也不算很好,林千山憑藉記憶打開暖光燈,始終懸着的心才落下去。
他把掛梯收回來,牽着祝齡的手,叫他坐在牀邊的貝殼牀上。
閣樓劃出的空間很小,只擺了一張牀,一個矮衣櫃,地上鋪滿了厚地毯,在暖光燈下,這裏顯得狹小而溫柔。
裏頭的陳設簡單,牀單圖案也很幼稚,尺寸對於現在的林千山來說,顯然小了一大截,只坐祝齡,倒是和諧很多。
“我還以爲這裏已經被拆了,”林千山坐到祝齡身旁,小傢伙就自己爬到林千山懷裏,依戀地找個舒服的位置窩着,安靜聽他講話:“十幾年前,爸爸把頂層隔開,專門留這裏給我當祕密基地。林星闌總想進來,每次我都把他趕走,我不許任何人進來。”
這裏實在好小,因爲小又隱蔽,給人無盡的安全感。光線昏暗而朦朧,他緊靠着林千山,不需要任何遮掩,也不再害怕,肆意地表達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