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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鬱桉臉皮薄,打電話跟魏禮笙說想要挨操這種事情根本辦不出來,可他二十出頭正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又被魏禮笙操熟了,兩三天下來的確有點想要了,魏禮笙又從擴張開始就摁着他那處敏感點使勁操弄,鬱桉根本忍不住。
魏禮笙給了他一小會兒平復的時間,鬱桉才總算從極致高潮的快感帶來的大腦空白中恢復過來一些,意識到自己把魏禮笙的襯衫弄髒了。
牀頭擺着紙巾盒,但是有一點距離,鬱桉想要伸手去拽紙巾幫魏禮笙清理趕緊,奈何他壓根就沒力氣了,手掌被魏禮笙摁在頭頂,最後也只能很輕地碰了碰魏禮笙的手指,小聲地叫魏禮笙:“先生……”
魏禮笙鬆開了摁着鬱桉的手,俯下身去親鬱桉的眼睛,剛剛激烈的性愛中鬱桉掉了不少眼淚,是快感累積逼出來的生理性的眼淚,魏禮笙親完又去碰鬱桉的嘴脣,喫那截鬱桉張嘴喘氣時無意識露出來的紅軟的舌,一邊親一邊安撫剛剛被弄狠了的人:“哭成這樣,我操狠了?”
“沒有,就是想慢……唔……一點……”鬱桉在接吻的間隙給自己求情,“求您。”
魏禮笙被取悅了,鼻尖蹭着鬱桉的鼻尖,輾轉親他的側臉和耳垂,然後貼着鬱桉的耳根用幾乎是氣音的音量應道:“就會撒嬌。”
又把那道被忽略的傷舉在鬱桉眼前:“還會撓人,出息了。”
鬱桉纔剛剛在魏禮笙大發慈悲的溫和中緩過來一點,就被魏禮笙扣了這個大個罪名下來,眼睛都瞪大了:“先生對不起。”
他以前被魏禮笙掐着腰操被弄出來過不少青青紫紫,但從來不敢讓魏禮笙有什麼不滿意,牀上乖順無比,牀下也聽話懂事,最近是因爲魏禮笙對他太縱容了,鬱桉纔剛剛放鬆一些警惕,結果竟然就在牀上把魏禮笙給撓了。
他緊張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討好地抬起腰主動用後穴去喫魏禮笙的陰莖,但是經歷了剛剛那麼激烈的一輪操弄,鬱桉早就沒力氣了,才動了兩下就支撐不住癱回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