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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了半個月,乍然被魏禮笙這樣嫺熟地一摸,鬱桉聲兒都變了:“沒有……嗯……”
“嗯是什麼意思?”魏禮笙又不動了,把鬱桉弄得不上不下的,“是讓我動還是不讓我動啊?”
“能的。”鬱桉忍不住挺腰,想讓魏禮笙再摸摸他,“您疼疼我……”
這下魏禮笙沒再故意,一把把鬱桉的內褲扯了下來,硬邦邦的性器彈跳出來,頂端已經吐出了一些液體,亮晶晶的。
魏禮笙揉捏了兩把鬱桉屁股,而後再次握住了鬱桉直挺挺的性器,拿大拇指在頂端抹了一把,粗糲繭子磨得鬱桉又痛又爽,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陰莖在魏禮笙手裏又漲大了一圈。
情慾像一張網,鬱桉飛快陷入其中,摟着魏禮笙的脖子輕喘着,已經被玩得腫脹的胸乳又再度落入魏禮笙的手中。
魏禮笙的右臂有輕微的擦傷,其實並不嚴重,也不影響正常行動,這幾天他打字、喫飯這些活動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然而現在魏禮笙卻彷彿右臂行動受阻,讓鬱桉自己咬住T恤的下襬,振振有詞地說:“你看,我沒亂動。”
鬱桉想要讓魏禮笙再摸他的前面,然而嘴巴咬着T恤說不出話來,只能可憐巴巴地看着魏禮笙,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魏禮笙安撫地在他鼻尖親了一下,而後埋下頭去,吸住鬱桉的乳肉,用舌尖不停地舔弄,又用牙齒慢慢地摸,空閒下來的左手再度摸到了鬱桉硬得難受的陰莖上,用一樣的頻率不緊不慢地揉。
在牀上,鬱桉大部分時間靠後穴獲得性快感,幾乎都是在已經高潮或者接近高潮的時候,纔會摸前面的性器,不用幾下就會射了,只有很少的幾次被魏禮笙玩前面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