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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的確沒什麼區別,也不能如何,只要武鴉兒的母親在他們手裏。
胡阿七聳聳肩:“知己知彼嘛,他們對我們什麼都知道,我們對他們可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他們沒惡意就夠了。”武鴉兒道,“至少目前沒有。”
只要沒有惡意,那就什麼都好談,也好相處,有話也好說,這的確是最關鍵的事。
營帳裏的人們便繼續笑,胡阿七也不再堅持。
武鴉兒坐到桌案前看了眼輿圖,視線沒有搜尋竇縣附近的大江大河大湖,而是掃過整個輿圖,山賊也好,水賊也好,賊是劫掠,什麼賊會把劫掠說成作戰?
那個姜名適才說過一句話,雖然及時改了口,但他不會聽錯,那不是說打魚站立在水中,而是水戰。
他們當然不是賊,能掌控他的三千兵馬,敢千里奔襲沂州城,可渡水殺敵,山賊水賊能做到這樣,大夏朝就不需要衛軍了。
但既然他們不想說,他就不去猜查他們的來歷了,因爲他們原本可以一走了之或者旁觀卻主動幫忙渡水一戰,爲此不惜暴露自己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