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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商的臉上掛着一抹玩味，語氣也是頗爲平和，但打更老人卻是顫抖地更厲害了。
“我以前呢，家裏養了兩條狗。”
突然離商的畫風一轉，嘴中卻是蹦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一隻呢，長得可愛，很討人喜歡，左右逢源，不管是誰都樂意給它一口吃的，整天在外面鬼混，也就天黑纔回家。”
“一隻呢，長得兇狠，每天都是守在門口，遇到陌生人靠近，便會狂吠，因此大家都不喜歡它。”
離商話到此處之後，笑了笑隨後語氣冰冷地開口道：“後來我把第一隻狗給殺了，你知道爲什麼嗎？”
打更老人嚥了咽口水，滿是惶恐，張了張嘴卻是說不上來，或者說是不敢說出答案。
“因爲它不忠啊，不看家護院我養它幹嘛。”
看到打更老人這副樣子，離商便是將答案說了出來，口中繼續絮叨着：“能力弱沒關係，畢竟大家都是小鬼成長起來的，我呢，也樂意給這些鬼機會，教它們些手段。”
“但是，手段可以學，境界可以修煉，但是心不忠，我卻是沒辦法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