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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羅恕和“劇組不知名小助理”的緋聞銷聲匿跡,沒有什麼人討論了。羅恕發的那條微博對狗仔產生了震懾作用,不到半小時就把照片在全平臺刪得乾乾淨淨,也沒有任何一家娛樂新聞再敢胡亂報道。
林書璞得以去正常工作。陳琪跟羅恕的合作不是那麼愉快,不管陳琪寫什麼,羅恕都能挑一堆毛病出來,對待陳琪的態度差到不行。陳琪看在他那張帥臉的份上忍了幾天,有時候還會犯賤地想:他就連罵人的時候都好有男人味。
還好她沒犯賤到無可救藥的程度,臉皮承受能力有限——更主要的是羅恕的眼睛太毒,她怕自己再繼續執筆會被看出來破綻。
陳琪一個電話把林書璞叫過來,讓她繼續負責跟羅恕的劇本對接。
羅恕發現了陳琪就是個草包,腦內空無一物,像這種連一句整話都理不通順的人,能寫出《離途》那樣石破天驚的好作品,讓人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人代筆。
羅恕把目光投向了林書璞。
林書璞的母親曲絹就是位作家,可是有一段時間她鬱郁不得志,被事業上的挫折搞得身心俱疲。她不再動筆寫作,也不許林書璞寫。可是有一天,林書璞的語文老師上門做家訪,誇獎林書璞的作文在市裏的比賽上得了一等獎,說這孩子的文筆很有靈氣,將來說不準能當作家。老師走後曲絹把林書璞打了一頓,拿薄薄的尺子打她的手心,每打一下就罵一句:“賤骨頭,我讓你再寫!”
如果不是羅恕從外面經過,聽到了林書璞的哭聲把她帶了出來,她的手就要被打廢了。
羅恕並沒能照顧林書璞太久,一年後,他以優異的成績被京大錄取,離開了小鎮去讀書。再回來時,林書璞一家人已經搬出了小鎮,不知所蹤。
再見到她,是在前不久會展中心的一個小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