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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言,做下此事的人,是謝氏家主之嫡子謝玄燁。
這件事,無人說得清,也無人敢去問。
只是,自袁氏南渡被害後,南北朝就此休戰,如今已有七年。
柳居彥說到這裏時,似是想起了什麼,對謝如聞道:“對了,就是你回到謝氏本家的那一年,當時若不是你兄長前往南平郡接應袁氏一族,也不會將你從南平郡接回來。”
謝如聞恍然聽到這麼一句,沉寂在記憶中的那個陰雨天又出現在腦海中,寒涼刺骨的江水和黏膩的雨水。
她回到謝氏本家後,除了記得這些,再不記得什麼了。
她對柳居彥說:“既然當時太子也在,爲何他們只懷疑是我哥哥殺的袁氏一族?”就算是要殺,不也該是太子下的令嗎,該是南朝皇帝失信於袁氏,與哥哥有什麼關係。
柳居彥手中的娟扇在掌心輕輕敲了下:“這就不知了,許是他們查到了什麼證據,總之,那些人一心要殺了你兄長。”
謝如聞秀眉微蹙,思忖一番:“這些黑衣人也是魯莽,袁氏一族南渡乃是兩國之間的事,權勢利益縱橫複雜,哪是個人恩怨能說清楚的。”
柳居彥:“這話說對了,兩國之間利益往來,誰又能說出個對錯呢。不過是爲國爲君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