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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急忙順着她的手指去看木婉清,原來木婉清一起身,阿紫纔看見她早已經換了一條膝上裙和皮靴。這種短短的膝上裙搭配皮靴和黑絲襪,木婉清看着好像剛剛從西域回來。
“姐姐,什麼時候去法國走臺啊?”阿紫說。
木婉清有點臉紅:“穿穿看,我爹給我買的,還沒穿過呢。”
“好性感,你爹真蓋了,”阿紫噘噘嘴,“以前我想買一條皮裙我爹打死也不幹。”
阿朱悄悄地笑,任木婉清拆開她頭上束髮的白色大手帕幫她梳頭,心裏打定主意是不把裙子借給阿紫了。連木婉清都給她榜樣了,她也有點勇氣橫生的感覺。
木婉清細緻的手掌輕輕理起阿朱的長髮,繞在手心裏一束一束幫她梳理。梳子掃着流水一樣的長髮,好像一縷細風吹去,阿朱微微有點走神了。是啊,木婉清說得也沒錯,穿給誰看呢?畢竟女爲悅己者容。那麼,“悅己”的人是誰呢?
“真是陸大有那不是很慘?”想到這裏阿朱又是噗哧一聲笑了。
“放什麼帶子?我這裏有國歌,《大宋皇帝好,江山萬年長》,怎麼樣?欣賞一下吧,”喬峯簡簡單單把連線整理好了,得意地拍了拍音箱。
“《十八摸》我還聽一聽,”令狐沖忙着在一側的黑板上畫畫。
令狐沖的本意是寫個極灑脫的“舞”字,再來點花邊鈴鐺小天使什麼亂七八糟的,烘托一下歡樂的氣氛。可惜令狐沖小時候在水粉畫上還真下過幾年的功夫,本着聖誕卡的模子,畫出來的效果特別含蓄。直接說就是他的藝術細胞讓他把天堂畫成了末日審判,幾個天使畫得面目陰冷表情沉鬱。令狐沖跑遠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又跑回去站在中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