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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峯搖頭：“我們這狗熊多，沒什麼英雄，您給上桌熊掌席算了。”
老闆愣了一下，喬峯揮手笑笑：“土豆絲先上兩個，其他我們再點，啤酒半箱，您這裏晚上不關門吧？”
“不關，喝到明天早上也沒關係。”
“明兒還得趕火車呢。”喬峯說。
“這個，”楊康抓了抓腦袋說，“先敬你一杯意思一下？”
“你一邊歇着喫去吧，沒事敬來敬去不煩啊？”喬峯說。
楊康笑笑，喫菜喝酒。令狐沖說以前聽說每到畢業就有人發神經，這幾天總算見識了。郭靖說怎麼了？喬峯說昨天一個離校的兄弟臨走時候激動，在牆上拿毛筆瘋狂寫詩，最後被樓長抓了，報到系裏記了一個處分。楊康說牛啊，我要是臨走能跟他這麼猛，也不枉我在汴大混了幾年。喬峯說這還不算最牛，一個兄弟喝多了啤酒坐在二樓窗臺上彈吉他，不小心一個跟頭翻了下去，居然什麼事沒有撣撣灰自己又跑上來了。楊康說這個倒一般，我們老二喝醉了能從上鋪一腳走下來。大家一起笑。
這麼七嘴八舌地說着話，令狐沖明顯感覺到喬峯心不在焉。喬峯漫不經心地講別人的事情，但笑起來的時候明顯有些疲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