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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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回想趙時寧說的那些話。
他是天生孤家寡人,他冷血無情的怪物,遇見他倒了八輩子黴……
謝臨濯無端感受到一股厭煩,除了傷口帶來的疼痛,他隱約感受到了另一種更鈍痛的疼,比傷口的痛更疼千萬倍。
尤其是他聽到白琮月對趙時寧說那些往事時,難以忍受的鈍痛幾乎要將他撕扯開。
他不合時宜地想起他早已死去多年的父母。
他的父母也總是嘴上說愛他,可在他孩提時哭鬧着不願入長留,父親又會毫不猶豫用棍棒將他的雙腿打斷,將他綁去了長留去修什麼無情道。
表裏不一,虛僞噁心。
和趙時寧一模一樣。
謝臨濯手中的寒氣緩緩凝聚成一把匕首。
未成仙前他呆在漫天風雪中,常常做的事是就是用匕首將手臂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再用很長時間看它們慢慢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