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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不屑於對憎惡之人示弱,這還是頭一回用裝哭來降低對方戒心,可這種招數她實在不想多用,她只想把眼淚和柔弱一面留給親近信任的人。
此時此刻,永安殿內。
皇帝和衆世家貴族正把酒言歡,一派和樂,見二皇子回了席間,笑道:“朕盼着這小子成家盼了多少年!”
二皇子恭謹行禮:“是兒臣不孝,讓父皇操心了。”
皇帝對他的恭順很是滿意,舉起杯盞對下方衆皇親世家暢然道:“此乃家宴,你們都不必拘着,平日不敢說的、想說的,可大膽道來,今日宴上言者無罪。”
下方衆人皆附和稱陛下寬仁,但無一人敢直抒胸臆,皇帝酒意上頭,有些微不滿:“都不說話,是怕朕食言?朕說了,今日言者無罪。”
一位郡王爺站了出來,朝皇帝深深行禮:“那臣弟斗膽說一句。”
皇帝揮袖,大度示意他直說無妨。
那郡王爺審慎道來:“回陛下,臣弟認爲,二殿下才幹出衆,是可塑之才,過早就藩實在可惜。”
他雖說得委婉,但衆人都知道其言外之意,本朝慣例,皇子成婚封王后皆需就藩,只有東宮儲君例外,這是在暗示皇帝立二皇子爲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