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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追想,眼前年輕的母親正在教自己爲人處世的道理,她要自己不欺辱看低德福,但也不能讓德福有機會以大欺小,都說錢貨兩清,東家和僱員也是如此,給了錢就得讓人家做事。
他無法告訴對方,自己早知道這些道理,只是感到恍惚,曾經的郎追理解一些道理的方式,不是由父母來教育,而是通過在現實裏喫下慘痛的教訓。
郎追低頭玩着自己的兔皮手套,小手指搓着軟軟的毛,這是郎善彥學解剖的副產品,兔皮經過鞣製,被秦簡縫成小手套,還有兔皮帽子。
郎追問:“阿瑪今晚回家嗎?”
秦簡將他摟身邊:“不回,今晚就咱們兩個在家。”
郎追:“他要去哪?”
問這個問題時,他已做好被敷衍的準備,因爲根據他的猜測,郎善彥此時的去處實在不適合讓孩子知道。
秦簡卻說:“他去精進醫術了,媽媽老家在閔福省,那兒靠海,有一些人學西洋醫術,有時候他們也會一整夜在外。”
郎追想,她沒將事實說全,卻也沒對我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