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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瓏捧着藥碗,給金子來一個眼神,金子來會意地從後方鎖住侯盛元,柳如瓏上前掐着人下巴一灌。
侯盛元咕嘟咕嘟了幾聲,才大喘一口氣,罵出兩個字:“大爺!”
秦追看到這一幕,內心警醒自己,看來就算是一流高手,被人揹後偷襲也是反應不過來的,電影裏那種只靠本能就對所有從背後偷襲的人來上全套沾衣十八跌的神人,在現實裏還是少。
“嗚——”火車的鳴笛響起。
五福苦着臉:“從京城跑到廊坊,從廊坊到津城,從津城到唐山又到山咕屯,現在又要跑回津城。”
他本來是送侄少爺去廊坊葬郎大爺的啊,怎麼就跟着跑了這麼遠?
秦追拉着他:“走吧,上火車了。”
當他喜歡坐這個年代的車呢,顛顛的,屁股都能震八瓣,要不是怕新收的師傅昇天,要不是秦追現在只有六歲的體格,他恨不得在山咕屯就親自給侯盛元把手術做了,省點錢不說,他技術還比那些洋大夫好呢!
“多灌水,早點把腎子裏的石頭排了。”他開始壓着侯盛元使勁喝水,搭配鍼灸,火車每次到站,侯盛元都要狂奔出去放水。
如此走了幾站,侯盛元在外頭上廁所時,一個面熟的鬍子中年走上停站的火車,還是那身綢褂,頭上壓着氈帽,走到秦追的座位旁,慈眉善目地問:“小大夫,我能坐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