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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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與馬球都不甚方便,前者要派人去取,後者要到別的地方,唯有這賭骰最簡單。
於是桌椅被拖拽,發出刺耳聲音。
片刻之後,往日用於歌舞的高臺已擺上長桌,桌面上放有骰盅,左右兩邊各用毛筆寫下“大”和“小”,如此便是一個臨時的賭桌。
盛拾月與許正明等人依舊互佔一邊,那羣紈絝盡顯盛拾月風範,沒骨頭似的從那邊坐到這邊,小食、酒水一樣沒少,身邊還有不少侍人伺候着。
而許正明那邊的人自喻“清流”,擱不下面子學他們,只有許正明能借着腿腳不便的理由坐下,其餘都站在他身邊兩側。
而除他們外,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的閒人,一時間,倚翠樓頭一次比晚上時候還要熱鬧。
“此局,由我來與殿下對賭,”之前所謂的賣畫者走了出來,她大抵只有三十幾歲,面容普通平凡,只有那一對略顯陰冷的三白眼較爲特殊。
聞言,衆紈絝不由向許正明看去,還以爲這廝要親自上陣,報馬場之仇,沒想到竟請了外援。
鄙夷目光下,許正明故作禮貌一笑,倒不是他不想回嘴,只是方纔無論說什麼都被盛拾月懟了回去,不僅沒有得逞,反倒氣死自己,這下實在不敢多說,害怕在衆目睽睽之下又丟了面子,索性一言不發。
火藥味越發濃郁,處於人羣焦點的盛拾月卻拿着塊布,慢悠悠地擦拭沾了果汁的指尖,繼而將帕子往旁邊一丟,說了句:“五局三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