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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很多新生朝這邊過來,”令狐沖說,“你沒出去吆喝一聲?”
“我靠,你當賣黃瓜呢?”何足道很不滿,覺得令狐沖蔑視了他的藝術。
令狐沖跑到走廊上左右張了張,又小跑回來:“今兒晚上一教怎麼都是招新的?我看那邊野外生存協會他們搞得很猛的樣子,滿滿的都是人。”
“人家有錢,”何足道感慨一聲,“人家跟丐幫國際拉了一筆贊助,明年還要搞一個不帶錢千里自助行的活動。我們去年就跟學生會拿了五十塊錢經費,連買弦都不夠。不公平競爭!”
“我靠,不帶錢千里自助行,要飯啊?”
“廢話,要不然怎麼丐幫國際給贊助?”
兩個人都有點喪氣,令狐沖百無聊賴,跑上講臺想把何足道鱉爬般的草書改得漂亮些,粉筆卻總是斷,不由得煩躁起來。似乎最近所有事情都不順,喬峯畢業了,段譽給王語嫣折騰得滿腔憂鬱,他自己還把英語六級報名的時間給錯過了。
“我那邊國際象棋協會跟鋼筆字協會今天還招人,”何足道看了看錶,“我不過去一趟他們那邊罩不住。要是有人來你記個名字就算給他們入會了,下次開會我去你們宿舍找你,我們再商量。”
何足道拎起女朋友的小手匆匆的跑掉了,留下空蕩蕩的教室一個令狐沖。令狐沖鼻子歪得有些厲害,覺得何足道很沒有專業精神,彈彈吉他,練練鋼筆字,還下着國際象棋,一點都不專精。而且這入會手續該是件嚴肅的事情,少不得還得審查一下資歷背景,要是想入就寫個名字,那不成草臺班子了麼?
令狐沖想起那朵怒吼的蒲公英,想着段智興當年錄的磁帶,四五分鐘一首歌,從頭到尾就是吼吼吼、喔喔喔、嘔嘔嘔,雖說楊康覺得這首歌裏面什麼動物都有了,和聖桑的《動物園》有一拼,不過令狐沖還是很喜歡,覺得那叫激情,那叫奔放,聽一次耳朵三四分鐘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