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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想不想做警察?將來準備幹一線還是行政崗?”
想不想做警察?蘇言輕輕蹙眉,原身能夠在父母的壓力下放棄報考管理專業轉而報了警校,應該是極爲熱愛的吧?
就在她思索這當口,江離反而扯起一抹淺到幾乎看不見的笑:“來專案大隊也有幾天了,感覺如何?”
雖然做特種戰士的時候,幾天幾夜不睡覺那都是常事,蘇言在精神方面完全受得住,但是這兩天這具身體時常會覺得疲憊不堪,所以對於正常人來說,那應該是……
“挺累的。”她實話實說。
江離還想說點什麼,審訊室的門卻從裏面打了開,項陽眼睛通紅的從裏面走了出來,手中還端着剩下的半杯咖啡。他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走到了江離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嘴裏罵罵咧咧的:“媽的這小子真難搞,我看他是打算把‘沉默是金’貫徹到底了,在裏面待過幾年的人就是不一樣,瞅着對於審訊流程摸得門兒清。”
“看看回頭從他家裏搜出那件裙子證實與受害者倪悅有關的時候,他在鐵證面前,開口不開口。”
“還有九年前那第一宗案子,當初在受害者指甲裏找到了不屬於她本人的皮屑組織,我也已經讓方佳茂取了張涼的DNA與數據庫裏的那個去進行比對了,只要能夠對得上,也不用非得從他嘴裏摳出點什麼。”江離這麼說着,眼看着破案在望,他卻看起來並沒有多高興的意思。
蘇言眼珠子轉了轉,本來有些猶豫的,但是看到江離的表情之後,她便斟酌的開了口:“可是我也總覺得有些奇怪,張涼身上的殘疾總不是假的吧?他要是真的利用自己的殘疾來引誘兩名受害者送他回家,然後將其殺掉,那……怎麼給那些受害者更換的衣服?而且在他的家裏只搜查出了一件倪悅生前穿着的裙子,並無那些受害者被發現的時候身上穿着的那些老式衣服啊……”
江離聽到她的話只揚了揚眉,表情並沒有多驚訝的意思,顯然心中早已經在思考這件事。而項陽則是提出了一種假設:“會不會是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些,就只是單純的利用無害的外表去方便找尋合心意的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