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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前面走着的蔡成濟和項陽來不及閃避,加之他們幹工作這麼多年了,這種情況也遇到過不少,早些年還經常被一些情緒激動的死者家屬給撓成大花臉呢。
兩個人慫慫的擋住了自己的臉,一副準備聽之任之的模樣。而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卻忽然從他們身後躥到了前面,下一秒裴莎莎就被人從背後給鉗制住了手臂,表情略微有些痛苦的叫出了聲。
他們定睛一看,絞住人家手臂的那位不正是蘇言嗎?!
裴莎莎不安分的還在扭來扭去,試圖想要掙脫出後面人對她的鉗制,只是她越掙扎,手臂上傳來的力氣便越大。
過了幾秒鐘之後,蘇言湊近了她的耳邊,用着不大不小的聲音沉靜的道:“裴小姐,我們對您父親的事情深感遺憾,不過襲警可是犯法的,視情節輕重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罰金,望您知曉。”
“看守所那裏面可不好玩,您也不想因爲一時衝動就進去待上一段時間的,哦?”
面色變了幾遍,最終裴莎莎委屈的嘟了嘟嘴,帶着哭腔的嚷嚷:“鬆開我,你弄疼我了!”
蘇言眯了眯眼,依言鬆開了對她的鉗制。裴莎莎重獲自由之後就不停的揉捏着自己那痠痛的手腕和手臂,垂下眸子掩去了裏面的情緒,後由項陽將她帶到一邊進行例行問詢,因爲裴安畢竟是她的父親,她也算是比較早到達案發現場的人之一。
蔡成濟看着項陽把人給領出了警戒線外,心有餘悸的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衝着蘇言說道:“言妹子,不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教育你,你以後可不能這麼衝動了知道嗎?要是剛纔她真犯起混來,告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