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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蔡成濟將十來張照片就這麼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審訊桌上:“張涼……從你入獄開始直到你因傷暫予監外執行這六年之內,裴莎莎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江源市生活並且工作,三起未能結案的女屍案,犯案細節與你所犯下的罪行謎之相似,你要告訴我們是你在監獄中的時候,越獄出去做下的這些不成?!”
回應他的是讓人呼吸都困難的沉默。
蘇言拽了拽蔡成濟的衣角,對方回頭看了她一眼,會意的走到項陽旁邊與其一處坐下,留下她一人站在那裏和張涼對視。
她忽然莞爾一笑,本就清秀好看的臉愈發的生動起來:“張涼,你這是爲了什麼呢?雖然你和裴莎莎之間的關係可能我們並不能深刻的理解,也不懂你與她之間的羈絆,但是就從她突然放棄了你這點,你還想不明白一些事情嗎?”略微彎了腰,上半身探過桌子,她輕聲卻又清晰的說道:“你已經是裴莎莎的棄子了。”
“你胡說!……”張涼已經將近三十個小時沒有閤眼了,再加上他被一桌子的照片給擾亂了心神,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話剛出口他就看見了蘇言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雖然及時的住了嘴,但是多少還是透露了一點信息給警方,方纔的回答簡直就是下意識的默認了裴莎莎和他之間的關係。
“這位警官,你們做警察的講話可是要依據的!我和裴莎莎沒有半點關係,全都是你們的臆想。”他試圖把剛剛下意識說出口的那三個字的意思給扭曲了:“每一場審訊都是有錄像的吧?小心我告你們惡意引導,虐待嫌疑人。”
“哦。”蘇言沒什麼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低頭看似專注的盯着桌面上的那些照片:“那張先生是想告訴我,江源市的這些案子都是裴安犯下的?可是根據您之前的口供,裴安是在你出獄之後回到大安村,你們纔開始合夥作案的,這你又要怎麼解釋?”她抓住了一個盲點,緊追不捨。
張涼的額間開始出現了不易察覺的冷汗,他兀自嘴硬:“那誰知道了,或許是裴安看到了我之前的那些傑作,想要向我致敬呢?這說明我們倆神交已久,是天生的夥伴!”
的確,在國際上很多比較出名的連環殺手都有自己的崇拜者,那些崇拜者甚至會模仿犯罪用來致敬自己的偶像,但是那些被致敬的無一不是‘名震天下’,而且警方在將其抓捕歸案之後,會對外公佈許多作案細節,這樣那些模仿者才能將偶像的手法學個七七八八。像是張涼這種三起案子沒有結案,甚至沒能將他們歸類成連環犯罪的,警方必然不會公佈任何細節,何來模仿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