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晨光熹微，平衡之物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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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陣金光落下，李初一元神屹立殿中，望着自己肉身即將處於崩塌之境，他眼神明暗不定。
“天道，你並未徹底規則化，你神性中還保留着一絲人性，是也不是？”
隨着他一聲叱問，這大殿上方那一道道各色規則之線，開始不斷匯聚，纏繞，最後交織而成一道虛影。
他面容年輕，一襲輕衫，一頭墨髮披散在腦後，只是繫了條簡單紅綢。
他立在那裏，明明身影很是清晰，卻仍是讓人覺得有些朦朧，有種不真實之感。
還有身上瀰漫着那種似能操控一切的威嚴，讓在場所有人明白，這，便是白霧世界天道，這裏一切規則的化身。
“原來我曾經長這個模樣啊，幾十萬年了，我都快忘記了。”
他自言自語一聲，再不是先前那般淡漠無情，反而是充斥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破碎之感，如暴雨侵襲的夜，穿着單薄衣裳在雨中奔跑的少年一般，孤獨，且又無助。
他微微抬頭，額間碎髮繚繞，面容很是清秀。
“應該是吧，我似乎還有着這麼一絲人性！”，他對着李初一回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