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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遺憾地說:“這也是我們一日內連下兩城,能無一死傷的原因。”言語中倒有些埋怨莫北神,似乎他妨礙了自己才幹的發揮一樣。
莫北神抬頭瞧季卷一眼,神色間愁苦更甚:“蘇公子讓我暫且留在江南,明面建立分堂,暗助少幫主。少幫主在整合此片水道時,遇見任何難題,都可調用我等,如調自己幫中人一般。”
季卷一愣,下意識道:“看來蘇夢枕相當信重你。”
莫北神同樣一愣,連愁苦都沖淡幾分,下意識追問:“何出此言?”
季卷剛纔那句話純粹出自感嘆,被莫北神這樣一追問,心中反而多出些明悟,仔細打量眼前年輕人幾眼,更是定論:這人對自己被蘇夢枕外派出京一事,頗有怨言,似乎以爲這是被蘇夢枕不信任、要把他排除在覈心層以外的信號。
她簡直想笑,只覺得這經營江湖幫派,和管理公司也沒什麼差別,蘇夢枕以義氣待人,又胸懷坦蕩,不疑不憂,恐怕顧及不到這其中人心的幽微之處。
以他的眼力,肯定知道青田幫找霹靂堂討公道一事純粹是季卷找的藉口,但依然在京中複雜鬥爭中擠出人手,作爲盟友的馳援,這份心意季卷不能不領,幫他的下屬做做心理輔導,也算些許回報。
想到此處,季卷便露出甜美微笑,臉頰漾出兩隻酒窩。溫趣只瞥了一眼就埋頭進案牘裏,她實在最清楚不過,季卷笑得越天真,騙人時就越狠。
季卷笑着說:“你難道不知道青田幫要同金風細雨樓做多大的生意?輻射全國的生意,都要從眼前這條水道,從你我在這裏建立的分堂始,可以說水道一旦打通,這兩座分堂,就已扼住兩派經濟命門。青田幫爲此派來的,可是我這位未來的幫主,那麼你在蘇夢枕心中地位,想必也與我在青田幫中地位等同了。”
她想了想,又補充:“對了。還有今年定好的武器,他既然派你來了這裏,你手下要用的武器,自然不必使用制式,而是按個人習慣,交給我幫中工匠定製。看來他不僅看重你,對你所領的這三十多名手下,也是相同的重視,願意使幫中利益,優先向你們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