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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發現手上的布料滋滋的冒着白煙,我趕緊把布料攤開放在桌上,結果看見上面冒出了一排字:陳煌,當年我兩鬥法,恐與陰鬼使生變有關,若你手上有拾得什麼物品,務必交予六案功曹。
物品?鎮魂釘?我從揹包裏摸出鎮魂釘,盯着上面的血痕看了許久。
血河督軍說過,師傅和師孃都不是完整的人,師孃來自莽村我能理解,但他卻稱師傅爲借了命的容器,可師祖卻告訴我,師傅是因爲山精詛咒,要在20歲之前找到那個女人,於是在無奈之下,纔來的莽村,也就是說,師祖當時說的那個女人,不是師孃,他們來莽村,也沒有料想到會遇見師孃。
所以,師傅在來莽村之前,並不是借了命的容器,而是在二十歲的時候,因爲山精詛咒,成爲了容器,這也就意味着,山精給師傅下的詛咒,是奔着二十年後的某件事而來,是醞釀已久的一場陰謀。
再加上,師孃在出莽村之前,手上也有荊棘紋,也就是說,師傅和師孃的遇見,也有可能是有人在幕後操縱。
由此再聯繫起我和禁手上的荊棘紋,雖然不似他們那麼明顯,但極有可能也是爲了某件事的發展埋下伏筆,只不過因爲時機尚未成熟,爲此,目前都還沒出現更大的變數。
我摩挲着鎮魂釘,心中充滿了懷疑,會是陰鬼使麼?是他用鎮魂釘控制血河督軍麼?還是,連我們身上出現的荊棘紋,也是陰鬼使安排的?他從堵黃泉路開始,就想方設法的接近我,難道是出於別的目的?
“叩叩叩”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我的思路,我收起鎮魂釘和布料,靠在門邊小聲問道“誰?”
林先生的聲音傳了進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