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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小娟既然那麼早就去世了,怎麼會說當年她是在丁一航結婚時候,被他父母推下了河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小娟她16歲到18歲的兩年時間裏,又是誰藉着她的身份,和丁一航相處,還有,當年小娟又是怎樣化身妖物,從沙坡溪離開的呢?
錢萊接連說了一連串的話,我都陷在自己的沉思中,沒怎麼注意聽,他見我走神的厲害,伸出手在我面前擺了擺手,說道“哎,文法師,你幹嘛呢?從一開始,就見你在那裏發呆,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啊?”
我這才緩過神來,轉頭回應“剛纔你說什麼了?”
錢萊又噼裏啪啦的重複了一遍“我說,鬥法下午四點之後開始,我想清楚了,咱們進去之後就直接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當個花瓶就行,仙鶴觀的人說在門口預留了一個安全區,參賽者的邀請函上就有金光護身符,上場的如果覺得很難贏,也不要硬幹,跳到安全區就行,保證性命無虞。”
我敷衍的搪塞了兩句,就歪過頭看向道路的盡頭,無意間卻對上了不遠處一個拄着金剛法杖,揹着九個暗沉沉葫蘆的陰陽師的眼神。
我驚訝的起身,推開擋在面前的錢萊走到了店門口,陰陽師的葫蘆代表了個人收服駕馭的式神數量,一般能到七八個,都已經是很厲害的人物,況且剛纔那人走過的時候,我發現他帶着的式神中,還有個陰摩羅這樣的通人語怨鬼,要知道,這式神要能通人語,就能讀懂咒法,告知陰陽師以便反制,這樣的式神大多狡黠,很難收服,這個陰陽師卻能輕鬆駕馭,還真是不簡單。
我暗自揣測起對方的來頭,又順勢拿起手機,拍了張背影發給了鬼叔,想了解那位陰陽師的詳細信息,我們目前雖然只是替補,但萬一真有上場的機會,可就是真槍實彈的鬥法,萬一真碰上了這個陰陽師,可必須得防着點纔是。
白翩躚也湊熱鬧的從香囊裏探出半個頭來“那是誰啊?看起來有點兇悍啊。”
我趕緊把白翩躚的頭按了回去“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