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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翩躚和我的道別顯得十分匆忙,她的話音剛落沒多久,就變成了一個鵝黃色小光球,直接躥回了山裏,我想要喊住她,卻發現不遠處的路口,老苟和李建業又折了回來,手上還抱了一隻鵝。
我來不及多想,立馬閃到了一邊的草叢中,暗中觀察起二人的動靜來。
李建業摸了摸懷裏抱着的鵝,說道“哥,咱們真不休整下,晚上再來麼?”
老苟向四周看了看,回道“能白天干的事,爲什麼要到晚上?你們村本來人就不多,這上山的路還被封了,沒人會喫飽撐着跑到山頂來看風水井,我們這會上去,早點幹完,早點回城不好麼?沒準還能趕上末班車。”
李建業點點頭“嗯,也是,白天下去陽氣旺,還更安全點。”
二人說着又馬不停蹄的往山上走去,我尋思着反正也得去風水井那邊,看看師傅臨終前說的祭壇,正好跟在他們後面一路上去,人多了,也算是在未知情況的一種壯膽,再加上他們還有下去過幾次的經驗,也可以省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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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被他們來回踩了幾遍,還算是好走,但爲了隱藏蹤跡,我只能遠遠的跟在後面,直到他們下了風水井才走出來。
井底深處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樣,既潮溼又破敗,井壁的苔蘚在他們二人的反覆磋磨下,有了明顯脫落的痕跡,我見他們熟門熟路的走了好長一點,已經漸漸隱入黑暗中,也順着井口爬了下去。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雙手撐向井壁的時候,多少都留意了一下週遭的環境,從井口往下的這段倒除了偶爾有些爬蟲活動,基本上還算安全,但越接近井底,就越覺得情況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