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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沒有準備好籤證,即使買了機票,也登不了機,只能在國際航班安檢口等着。遠遠地,他看見了他的安安,瘦了,只剩下骨架,面容憔悴,臉色蒼白,連嘴脣都沒有一絲血色。曾經清澈的眼眸,沒有一絲光,整個人柔軟無力。這哪裏是他的安安,那個愛笑愛說的安安去了哪裏?
賀心航正想上前,卻看到她身旁有一個人在幫她拿行李,林勝華。賀心航雙拳緊握,要是以前,他已經衝上去給林勝華一拳,但是現在,安安已經不屬於他,他以什麼身份去打人?安安連他的員工都不是,更不要說是他的女朋友。他根本沒有資格!
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裏,遠遠地看着林勝華把安安送進安檢。低頭哽咽的時候,面前站了一個人,抬頭看時,林勝華開口了:“坐坐,喝杯咖啡。”
兩人落座,賀心航一言不發。許久,林勝華說:“我前天在西湖邊的一間小餐館看到她,一個人坐窗邊的座位上,神情落寞。我便上去跟她打招呼,只多嘴問了她一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她就哭了,哭得很傷心。我問她是不是你負了她,她只哭,什麼都沒有說。哭了很久,纔跟我說對不起,說是她失態了,不應該在外人面前哭。”
他的安安,他完全可以想象她有多傷心。光是聽到,他都覺得揪心,如果看到,他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這麼好的一個姑娘,直到剛纔,沒說過你一句壞話,只說她已離開昱音,沒法幫我追尾款。我邀請她留在杭州,來曼林,她只說以後再考慮。”
是他的安安無疑了,即使在自己最傷心的時候,仍不忘替別人考慮。既然昱音容不下她,去曼林也是一個選擇。
“我看過你簽發的文件。”說這話的時候林勝華咬牙切齒,“看着那份文件,她哭得最傷心。這麼傷人的文件,我想撕了,她卻搶回去,還當作寶貝似的貼在胸前。我們做乙方的,經常遇到民營企業過河拆橋,薅羊毛賴賬。沒想到,連自己未婚妻的羊毛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