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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哪裏還喫得下,賀心航胡亂喫了些,安安則是一點都沒喫,再三勸說下,才喝了半杯果汁。短短十多分鐘,兩人草草結束午餐,匆匆趕回公司。
在辦公區沒有看到董事長和元啓,又來到會議室,只見董事長正和兩位小股東聊天,元啓不知道去了哪裏。二叔和賀涵軍也早已到達,坐在會議桌的另一頭,賀涵軍依舊消瘦憔悴,當年賀心航用了兩年時間,都走不出來,賀涵軍的表現也算正常。
當着其他股東的面,夫妻倆不好問家事,思索片刻,賀心航握了握安安的手,給紅姨打去電話,電話接通之際,走出會議室門口聊了幾句,回來給她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元啓安全,安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賀心航的彙報並沒什麼問題,連之前被康兆良質疑的年輕消費者喜愛度也略有回升,看來是換了聲馬後,情況有所改進。正當兩人以爲今天的股東大會可以完美過關,董事長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說話。語調依舊平緩,在安安心中卻似一把把冰刀。
“各位股東,我們可以看到,昱音海外市場的增長一直比國內要快,再這麼增長下去,怕是用不了幾年,海外市場的佔比能與國內市場相當了。但是,昱音海外市場的銷售卻沒有完全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所以我動議,昱音參股艾月,最好能成爲第一大股東。”
這段話,合情合理,作爲昱音的董事長提出這種動議,完全可以視作爲昱音着想。但如果作爲賀心航的父親,尤其是在夫妻倆知道董事長對艾月的覬覦之心,這個動議就不再單純。
安安終於知道董事長爲什麼要在今天把小元啓帶來,這是要她在元啓和艾月之間二選一,要麼讓元啓離開媽媽,跟着爺爺去澳洲生活,要麼就把艾月交出來。一個是她的骨血,一個是她的心血,更不要說賀心航一直就想把艾月做大,用以庇護他們母子倆,叫她如何割捨。
賀心航看向安安,只見她臉色蒼白,眼眸半垂,雙脣顫抖,胸腔毫無節奏地起伏,像是呼吸困難。正想握住她的手,給她力量,可他的手纔剛伸出去,安安眼睛一閉,身子一歪,整個人向一旁倒下。賀心航趕緊扶起她,輕輕拍打她的臉頰,呼喚着:“安安,安安。”
會議桌那頭,一個人嗖地猛然站起,碰掉了椅子,動作之大,引得衆人的視線從安安轉向響動的源頭。二叔低頭清了清嗓子,賀涵軍這才收起顫抖的雙脣和緊皺的眉頭,把椅子扶起,重新坐下,只是胸腔的起伏卻許久收復不來,眼睛直盯着暈倒的安安。這動靜,二叔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衆人回看時,賀心航已把昏迷的安安整個抱起,走向會議室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