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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駿升一直盯着賀心航,安安趕緊搶答:“之前艾月被霽輝惡意收購,我們就入股霽輝,下週就要參加霽輝的股東大會了。”
怎麼又多一家公司?駿義和曉敏一個頭兩個大,既然聽不懂,他們倆乾脆坐在一旁喝茶。
駿升一聽,猛地將頭轉向安安:“你是想圍魏救趙?你們是傻了嗎?霽輝是什麼地方?那是鱷魚潭。進了昱音那個狐狸洞,你們尚且被扒一層皮,還要去淌鱷魚潭,是想有去無回嗎?”
這回,安安也張口結舌:“什,什麼鱷魚潭,我就是想他們要是再收購艾月,我們倆就去投反對票。我,我沒想那麼多。”
駿升回望賀心航,眼中燃起怒意:“安安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霽輝是誰的白手套,我沒有興趣,但你爲什麼要拉安安下水?天天說愛安安,就是這麼個愛法嗎?”
賀心航再不敢沉默:“我只知道霽輝的業務會涉及一些灰色地帶,我們不會參與那些事務。”
“灰色地帶?”駿升眼中怒意更盛了,“你把操縱股市、把控輿情稱作灰色地帶?這個霽輝在股市大賺這麼多回,股價卻依舊這麼穩定,你都不覺得奇怪?賀心航,你到底是想騙安安,還是想騙你自己?”
被駿升這麼一呵斥,賀心航不知該如何作答。之前把他手頭2%的昱音股份轉贈給安安時,就領略過駿升的審問技巧,至今仍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