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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週五,霽輝的股東大會定在週五。從週一開始,賀心航就把安安名下的霽輝股份掛上賣盤。爲避免影響股價,一開始只放了五萬股,略低於當天開盤價,沒想到剛掛出,就被全部吸收。賀心航便再放了五萬股,略高於開盤價,還是全部交易成功。連續四天,賀心航不僅把安安名下的霽輝股份掛上賣盤,更是減持了自己名下一半的霽輝股份,全部都交易成功。短短四天,這三千多萬的交投在霽輝過去一個多月時間裏,顯得異常活躍。作爲股東之一,賀心航也收到消息,知道是誰在購入霽輝的股份。
“安安,”去霽輝開會的路上,賀心航想了很久,終於決定向她坦白,“你名下的霽輝股份已經全部拋空,我名下的也已減持了一半。”
安安早已知道,即使股份沒有拋空,賀心航也會接手她名下的股份。雖然她不需要參加這個會議,還是堅持陪他一起到霽輝公司樓下,她要在樓下等他,有任何消息,她希望第一時間知道。
“拋空?”她不太明白,賀心航和駿升都說霽輝的股票交投非常不活躍,她名下的全部加上賀心航名下的一半已經是2%的份額,竟能在短短四天內拋空,霽輝的股票怎麼突然交投活躍起來了?還是有什麼人上杆子要擠進霽輝董事局?
“是賀涵軍。” 賀心航還是把這個信息告訴她。如果上次昱音股東大會上,賀涵軍的表現稱得上是與他們結盟,那他加入霽輝董事局對於他們倆來說,就多了一個幫手。
安安驚掉了下巴:“他……他要幹什麼?”他們倆都急於撇清與霽輝的關係,這個賀涵軍怎麼卻上趕子要擠進霽輝董事局,難道他不知道霽輝是鱷魚潭?而且事先完全沒有和他們倆商量,賀涵軍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自從上次昱音股東大會後,我也沒見過涵軍,沒通過電話。我沒把我名下的霽輝股份拋空,就是知道了原來是他在接盤。我今天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如果他已有計劃,我們再看看怎麼相互配合。” 賀心航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前,彷彿這樣能讓他安心,也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