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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賀心航開始給雞翅塗抹蜂蜜，回頭看向安安，“夠不夠？”看到安安撅起嘴，又加了一些。
賀涵軍看在眼裏，沒有做聲。爐火把兩人烤得都很熱，擼起袖子還是微微出汗，便都褪去外套。南都春天的穿衣習慣，多是外套裏面穿短袖。兩人脫掉外套後，都露出帶有淤青的手臂，只不過，賀心航是右手，賀涵軍是左手。安安輕嘆一口氣，低頭擺弄自己的衣角。
賀心航的雞翅終於烤好了，放進盤裏遞給安安。看了看幾個盆裏的食物，又回頭看着安安，聲音依舊溫柔：“接着喫什麼？金針菇嗎？”
安安兩手拿着雞翅，邊喫邊點頭。賀心航拿起一卷錫紙，估摸着大小，撕開後，在裏面放了一些金針菇，包好錫紙，放在爐火沒那麼旺的燒烤爐一頭。剛放好，又撕開一張錫紙，在裏面放了一些牛肉，包好放在燒烤爐另一頭。接着繼續拿起一個雞翅，又烤了起來。
“在霽輝，自己要小心，董事長未必會幫忙。” 賀心航還是淡淡地說着，好像說的是些今天天氣哈哈哈之類無關緊要的話，“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跟我說。”
“不用了，大哥把名下的霽輝股份拋掉，就跟霽輝再沒有關係。”賀涵軍盯着手中的雞翅，時不時翻轉着，眼角餘光不經意間還是會掃向安安，“過了今天，我也不會再與大哥大嫂私下聯繫，以後有什麼事，我自己解決。”
聽到這句話，安安喫着雞翅的嘴突然停了下來，視線也從賀心航轉向賀涵軍，驟然發現竟能接收到賀涵軍的視線，雖然只是眼角餘光，卻也不由得心中一顫，趕忙垂眸繼續喫。
“你在霽輝想做什麼？” 賀心航意識到賀涵軍話裏有話，眉頭緊鎖，眼光仍停留在燒烤爐的雞翅上，不知道的，還以爲這隻雞翅出了什麼問題。
“大哥大嫂當初進霽輝董事局，想做什麼？”賀涵軍沒有回答賀心航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