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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業趕到時,拉雅已經安安靜靜的躺着棺材裏面了,臉上的妝容遮不住她連日的憔悴,長長的睫毛下烏清的眼窩證實她在離開前是多麼徹夜難眠。
拓跋家的衆人在她的靈前哭的死去活來,可是那個活潑開朗的女子再也回不來了。
劉子業不再避諱其他人走向拉雅,他在衆人的尖叫聲中輕柔的抱起拉雅,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對於懷中的拉雅,劉子業又心痛又惱怒,心痛拉雅怎麼這麼傻?惱怒拉雅怎麼那麼傻?他劉子業怎麼值得?
他以爲她在經歷最初的悲痛後會慢慢的好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她邁不過那個悲痛,他低估了她對他愛的熾熱。
這個總是一身紅衣表面刁蠻任性實則洞察人心的女子,她會不會感覺到了他的死和她父親有關呢?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的女子已經死了。
劉子業抱着拉雅在夜色的叢林中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晚上,然後抱着她在一個溶洞中度過一個白天,第二個夜晚,他在裁縫店沒有留下錢直接拿走了1套新郎新娘的喜服,在柔和的月光下同着拉雅拜了天地。
拉雅的身體已經僵硬,皮膚也開始腐敗,這讓劉子業痛心不已,他的拉雅總是那般的白白淨淨,如果她知道她以這副模樣出現在自己面前,一定會傷痛的。
劉子業不得已在棺材鋪拿了一副棺材,放到他目前能找到的最幽深的溶洞中,把拉雅放進去後自己也躺了下去,對着拉雅說了一句“娘子,我們該就寢了!”然後平靜的把棺材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