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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還是有些愣愣的,直到被催促着把溼衣服脫下來,交到王哥手上,被火堆的熱氣烘了一下臉,這纔有了些真實感。
小劉姐拎着幾條洗乾淨的魚回來,插在木棍上,又斜着插在地上,用火慢慢烤。林希跟着她又走到水潭邊,這裏的石頭下面藏着好多蝦,都有手掌長,稍稍一碰,啪的一下就彈起來。
王哥剛纔砍樹枝的時候,摘了很多寬大的葉子回來,她們把捉到的蝦裹在葉子裏,包成一個一個的包,塞進火堆裏,一會兒香氣就飄出來了。
趁着魚蝦沒熟,林希蹲在水邊把身上殘存的黏液都好好涮了涮,當時沒覺得,現在怎麼想怎麼覺得那東西像是膿鼻涕,越想越噁心。
把身上清洗利落了,五個人坐在火堆邊上,啃着烤魚,小劉姐說這些魚是他們掉下來的時候砸暈的,算是白撿。
白來的喫着都香,林希啃完一條沒鹽味的魚,意猶未盡的扒拉出一個燒的焦黑得葉子包,打開一看,蝦子通紅,嘗一口,肉質鮮甜。
大家喫了八分飽,終於有閒工夫一邊剝蝦,一邊閒聊了,現在沒人回顧剛纔有多危險,拾荒就是這樣的生活,總是把危險掛在嘴上,會讓人越來越膽怯,恐懼的情緒總是驅之不散,人的精神受不了,但是危險得放在心上,傻大膽肯定死的更早,這叫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
王哥把烤着的衣服翻了個面,唸叨着現在這個拾荒的活兒比以前可是不好乾了,不確定的東西太多,不像以前啥都不用想,讓幹什麼幹什麼就完了。
李信呼呼吹着氣,扒開一隻烤好的蝦,說了一句:“不好乾是肯定的,這纔剛開始,將來肯定更不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