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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掰着手指頭算,大豆也收了,蕎麥也收了,那現在是不是就到九月底了啊?
這兩天種植區晚上都有點兒涼颼颼的了,狗尾草的穗子也長到二十厘米長了,沉甸甸的低着頭,估計再過一週就可以收割了,收了那半畝地的狗尾草再種菠菜應該正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過冬。
林希把種子收好,一口喝光了手裏的野菜湯,上午五個人給新種的白菜蘿蔔都撒了撒水,最先種的白菜都發芽了,在地裏嫩綠嫩綠的一行一行,看着就可愛。
下午就到桃樹時空去處理蕎麥了,先把割的鮮草放到荒原上,李信喊着“祖宗”,把三頭羊召喚過來,大家最近見它們比較少,都挨個兒拍了拍頭,表示一下親熱。
場院上的麥子曬了兩天,蕎麥穗子都曬得乾乾的,林希拿了一根長木棍,棍子的一端捆着乾草,圍着晾曬場轉着圈,不斷擊打曬乾的麥子。
然後再用竹篩子把大塊的草梗去掉,用簸箕不停的顛,把雜物簸出去留下蕎麥籽,再把石子挑一挑,劉姐用掃帚把場院上散落的蕎麥也都收集起來,簸簸浮土收起來。
林希問李信,原來都在電視上見過那種一根棍上連着一個可以轉的大拍子,用來敲打這些麥秸,看着可好用了,爲什麼不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