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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師傅抹了一把臉,把嘴角翹了翹,接着說:“那時候咱也什麼都沒了,可是走這個字在嘴邊轉了幾個圈都沒說出口,看着那孩子真是不知道怎麼就那麼順眼,最後我說:孩子,叔也沒地方去,也沒有親人,咱爺倆搭個夥吧,都努力活着!
然後就在旁邊撿了幾根木頭,給他搭了個窩棚,白天我就在廢墟里扒點兒東西,甭管喫的用的,都堆在他那兒,讓他看着,人活着得有奔頭,一天天的就看見那個孩子眼睛裏有光了。
後來旁邊又有人搭了棚子,問他跟我什麼關係,他說我是他爸!誒喲,我心裏這個熱乎啊!
咱們落腳那個地方好,護衛隊和科學園都在旁邊,有救濟物資頭一波就輪上了,後來他們招廚子,我就去了。
也聽說中轉區挺亂的,我們爺倆也就不挪地方了,孩子的腿也得好好養着,我給他們做大鍋菜,有時候就留點兒細菜藏在勺子底下,給他帶回去。
要說咱們的手藝那絕對是一等一的,有幾回鍋不夠用,我就烤,沒油沒鹽的照樣好喫,就給我調小竈去了。
回來我就跟兒子說,你放心,叔絕對給你養好了!你就踏踏實實喫,好得快!
就這麼養了一個多月,他能下地了,過了三個月,好人一樣!這會兒考上護衛隊了,這輩子也算踏實了!”
王哥聽完了,抹了抹眼睛,感慨的說:“人吶,這個緣分啊,沒法兒說!你撿個孩子,處得跟父子似的,我跟我侄子整得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