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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凌雲此時尋死，是他的堅持。
但是，陸辰不會出手，這是陸辰的堅持。
陸辰看着吳凌雲，堅定的看着，口中口型一字一動，說的很慢，他要確保此時這種狀態的吳凌雲可以看清楚。
“我們是師兄弟。”
這句話，很簡單，但是這句話在陸辰的心中，一直刻骨銘心，重約千斤。
當年，因爲這一句話，吳凌雲沒有絲毫猶豫，哪怕是自己面對死亡，也要講陸辰送入虛空通道。
今日，陸辰也會因爲這一句話，即便身死，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吳凌雲看到了，看懂了。這幾個字，將他心中那股一直堅持着清醒狀態的信念，擊得粉碎。
吳凌雲閉上了雙眼，不再看，不再想，他知道，自己如今是勸不了自己這位小師弟了。兩滴渾濁的淚水，從他閉上的雙眼眼角滑落。
然後整個人，變不省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