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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金並雖然是地下黑道皇帝，但是他真的會維持紐約的治安和穩定。
雖然聽起來很荒謬就是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們要一千萬美金，比起蜥蜴人血清要便宜。”
衛斯理於是說道。
蜥蜴人血清誰不知道，要揹負一億美金的貸款服務，九頭蛇居然還會放貸，那些沒能還上，逾期了兩年時間還款期的蜥蜴人可是被利滾利給滾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年還款期，他們每個月要還一萬美元，兩年之內還清，兩年之後如果沒有還清，那麼每個月就要還四萬美元！
要是再過一年還沒有還清，那每個月就得還八萬美元！
所以蜥蜴人的數量也不是很多，都是大單子和大宗交易，那些蜥蜴人去了哪裏就不知道了。
九頭蛇的追債……不是，會計部門還是很厲害的，沒有任何債務能夠逃脫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