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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飛快地輸了密碼,咔嗒一聲,那箱子便崩開了。一個形狀像內器外翻的章魚一樣的物體軟唧唧地流了出來,大概是肢體的部位還在掙扎。
景光細看那縛在肢體上的白繩,竟然是一副耳機線。
“這傢伙本來想把飛機開進海里的——或者,在他眼裏,是飛去海中他葬身的地方,好接他回家。”
三重野三言兩語揭過了這個讓人背後發涼的故事。而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合起的摺扇。
他執着扇柄,闔上雙目,神色一肅,凌空向惡靈輕點,口中唸唸有詞。景光捕捉到其中的一兩句,依稀可以分辨是十分古老的雅言。
那靈體隨着他的唱誦慢慢變得寧靜、透明,最後像水分蒸發那樣,消彌無蹤了。
鬱未長出了一口氣,直起身,再次看向蘇格蘭先生。對方面沉如水,盯着惡靈原本的位置,眼神中帶着難以察覺的一絲恐懼。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雖然從鬱未的角度來說,它只是去往該去的彼岸了。
但以人類的認知,這無異於第二次死亡——人沒有不怕死的。
鬱未抿了抿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