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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書心說，還以爲是什麼事的，這個啊，於是扶了扶眼鏡，說：“是的，兩天後，從鷹國和米國來幾個學者，要來咱們這裏考察交流，當然，也有一些投資，市府和教育界也會派人隨同，也會出一部分資金，但是投資的名額有限，所以，您懂的”
耿亮：“主要考察哪些學校？”
祕書：“大部分是位於租界的有洋人蔘股的學校和教會學校，以聖約翰大學爲主”
耿亮：“沒有咱們本地的學校麼？”
祕書說：“有，上滬醫學校，上滬公學，上滬大學，上滬國立勞動大學，還有一些別的學校。”
那看來，中西女校之類的，就屬於祕書口中“別的”學校了。
“中西女校……”耿亮提了四個字。
祕書疑惑：“您說的是，中西女中？還是中西女校？”
耿亮：“這倆不是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