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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是什麼長舌婦，這種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
“好，那我就都告訴你。”
他好像很累了，在牀上坐下：“顧毅調包孩子的行爲被揭穿之後，他在姜家聲淚俱下說出了一個祕密。”
“什麼祕密？”
“一年多前，他曾經帶着姜玥一起和外地來的一個大老闆談一個項目，那個大老闆有點暴發戶腦子不太靈光的樣子，他看上了姜玥，讓人在姜玥的酒杯裏做了手腳。他第一次來晉城，並不知道姜玥是姜家的女兒，以爲她只是一般的身份，可以拿錢擺平的那種，那個老闆姓馬。”
說這話時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他的話讓我身體裏的血液慢慢冷卻。
姓馬——
一年多前的回憶翻江倒海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那個馬老闆40多歲，身形微胖，喝酒時看向我的眼神確實不懷好意，後來幾杯酒下肚，我就失去了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