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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老劉的關係挺不錯,但是向山卻知道,自己尚屬於“個別現象”。現階段,“實驗室”的制度更接近中世紀的小作坊。大量毫無技術難度的雜活被分派給底層的學生。一般來說,低年級的學徒由高年級學徒帶兩週就可以上手,又是一顆合格的好韭菜。
對於學徒的師傅來說,這種韭菜的訓練成本幾近於零。
有這麼一個流傳千古的笑話。一個小偷跑去實驗室偷東西,但是沒一會研究員回來了。然後實驗室連軸轉一週,小偷假扮研究員混了一週,一星期後終於找到機會溜了。同夥問他有沒有什麼收穫,小偷說:“我都學會了跑電泳了!”
很多情況下,實驗室裏的體力活是毫無技術可言的。
但是,請人要錢,壓榨學生不花錢。
肯在這方面花錢的老闆,都是有理想的人啊!
似乎是實驗終於進入穩定運行階段。實驗區裏的氣氛鬆懈下來。大部分人都從屏幕前站起來,一邊活動筋骨一邊往外走。
爲首的一個人似乎看到了向山與胡正語,舉起手揮了揮,然後從實驗室走了出來。這個中年男子瘦瘦高高,帶着口罩手套,身上罩着一件髒兮兮的白大褂。他從實驗區出來之後,先摘下手套口罩,將白大褂也放一邊,然後仔細的洗了洗手,才帶着一點消毒水味走了過來:“幸會幸會,您就是向教授?真是年少有爲啊!我就是這間實驗室的負責人陳鋒。”
此時向山剛剛到而立之年,對於普通學者來說,他們這個年紀普遍才當上講師。而一帆風順的話,大概也要40歲才能評上正教授。